“也可能是棕色,看着好像不太……新?”江年白眼神逐渐茫然。
不好意思,他现在甚至怀疑是不是黑色了。
谁会注意这种东西!江年白不能理解。
“……”
“……”
“……”
基本过目不忘的江家人也不能理解江年白一问三不知。
“啊!我知道酒杯塔为什么会倒了。”江年白突然眼睛一亮。
“你说。”江年溯急忙说,他私心里不希望这件事是年白所为。
“一定是因为当时地震了。”这就合理解释了为什么酒杯塔会自己倒,他好端端的会被绊,江年白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江年溯的表情一言难尽。
“小白说笑了,你不用这么牵强的解释,就算是你我也不会怪你的。”时漠苦笑着说。
江年白:……不是,他认真思考得出的结论,很牵强吗!?
“难道真的是我?”反复看了几遍,江年白苦大仇深的咬着手指,不是因为地震的话,只可能是他了。
“够了,我姑且信你不是故意的。”江严看看江年白腿上的伤,“但这件事和你脱不了关系,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我不重罚你,你给我在房间禁足一个月,不准出门。”
江年白:!
“甜辣零食饮料都没收。”
江年白:!!
“电子产品都没收。”江年溯冷酷的加上条件。
江年白:!!!
算了,他们天天忙得要死,等他伤好了,大不了半夜翻墙点外卖。
“你的零花钱暂由时漠保管。”
“不要!妈!你在哪?”江年白用仅能动的上半身扭成了虫以表抗议。
“你撒泼也没用,你妈回研究所了。”江严说,“你已经成年了,你那毛毛躁躁的性子必须改,以后进了全息可不比现在。”
“什么?”晴天霹雳一个接一个,江年白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圆猫儿眼,“不是说好我不进的吗?”
“不进全息你做什么?就这么懒散下去吗?你知不知道……”
“时漠!”
时漠突然晕倒,身边的江年溯扶住他。
“他,他怎么了?”江年白一惊,刚才还压得他动弹不得,怎么突然晕倒了?
江严顾不得其他,看时漠脸色苍白,他心道不好,时漠之前就生了病没好全,这次又受伤。他一边给刚离开得医生打电话,一边急匆匆的和江年溯离开。
好端端的宴会却让两人负伤,江严头疼不已,怒视江年白,“你给我好好思过,等时漠醒来好好向他道个歉,你这毛毛躁躁的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
话语中显而易见的失望。
江年白呆呆的看着自己被包扎好的腿,怅然若失的抱紧了被子,真的都是他的错吗?他的腿也好痛,爸爸和哥哥却从始至终都没有过问。
难道就算他不想针对主角,剧情兜兜转转也会回到正轨吗?
他狠狠擦擦眼角,又气恼的伸手捶了把被子,想得头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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