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要到京城,却突然止步不前,需要一个合理并且不小的理由才能糊弄过去。
戈白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看伤口的位置。
“不行!”不待戈白开口,故菀断然拒绝。
戈白微抿了一下嘴唇未敢再言。
“这队伍带头的除了你就是我,你如今伤还未愈,这次还是换我吧。”
“不行!”这次倒是换成了戈白断言拒绝。
故菀却笑道:“我可不像你,我还不舍得用剑戳自己呢。我配点药吃了,便可出现与风寒相同的症状。”
“什么药?”戈白狐疑问。
故菀知他担心什么,笑着道:“放心没事的。当初我师父逼着我背书,我又懒的很,便配了这方子服下了,差点将我师父都蒙混过去了。”
“差点?”戈白挑眉问。
故菀讪讪的嘿嘿一笑道:“我师父毕竟是医圣,想要蒙混过关没那么容易,不过蒙混个寻常郎中御医却是够了,总之这件事交给我就是。”
话说着,故菀不待戈白再言,便趁其不备一溜烟的跑了出去,倒是让戈白想抓都没抓住。
深夜之时,故菀突然高热不退,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神志不清起来,戈白立刻唤来驿馆官员,将城中最好的郎中都接到了驿馆中。
“故将军如何了?”戈白肃声问郎中。
几个郎中对视一眼,平时在城中都是相互看不顺眼的同行,这会儿却难得的默契,商议后给出诊断道:“白大人,将军这是邪风入体,所以会高热不退。”
戈白斥道:“胡说!故将军身体康健,在南境时寒冬腊月夜宿野外也未染疾,如何会因为一点风寒就如此高热不退昏迷不醒。”
“白大人明鉴。故将军的症状确实是邪风入体。至于为何这病症会来的如此凶猛,那正也是因为故将军身体康健,平日里些许小病灶并未当回事,虽看似压了下去,但这病症未发出来,却一直久存体内。而且故将军从南境一路长途跋涉回到京城又身心操劳,这诸般种种加起来,才会让这病症来的凶猛突然,风邪是引子,将积累的病症引发。”
戈白脸色愈发阴沉道:“既然如此,还不立刻开方子,若是耽误了故将军的病情,不但本官饶不了你们,皇上也必然不会轻饶你们!”
“是是。故将军乃我大燕肱骨英雄,我等毕倾尽毕生所学,定会治好将军的病症。”几名郎中惶惶应道。
因为故菀突发病症,天明之后无法动身,戈白便奏书一封命人先行回京,将其呈递给皇帝言明事情缘由。
而暗地里,戈白也已吩咐暗卫回京,调查近来丘世谦的动作,还有朝中近几日的动向。
故菀的病症来的凶猛,而且吃了药毫无效用,几名郎中焦急不已,生怕因此被戈白怒极摘了脑袋。
直到第三天,皇帝收到了戈白的奏书后,派遣御医前来郑县为故菀诊治。
同行而来的还有一人,李将军之子,李明基。
见到李明基时,戈白有些意外,“李公子为何回来此?”
李明基抱拳一礼道:“在下于京中不过闲散之人,听说了故将军的事,所以前来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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