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没避.孕套啊。”
又媚又勾人的。
“……”徐宙也一愣,便见她盈盈瞧着他笑。
知道她是开他的玩笑,他还是有点脸红了,拧紧了眉毛,不耐地搡开她,被子甩到她身上,“南烟你那脑子里有正经事儿吗。”
“没有啊。”她咯咯直笑,两腿夹着被子背过身,头朝向另一侧睡去了。
徐宙也又回去画了会儿,终究是坐不住了。
入冬了,这么冷的房间,她薄背袒出一片雪白的冰凉,赤着肩头,就穿了件墨绿色的吊带睡裙。刚和那么一大屋子的男人喝酒也从不避讳,内衣都不穿一件。
她向来这般的随性自由。像抓不住的风。
徐宙也又过去,以防她突然又给他拽到床上,避开了段距离,从她腿之间拽出了那被子,掩住她肩膀和后背,又找了件外套给她脚也盖住了,出去抽了根烟,在沙发上凑合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南烟先下楼。
正在楼下咖啡厅排长队,遥遥见一道颀长身影晃进来了。
七点半刚过,不早不晚。
怀礼淡淡看她一眼。
她今日还像上回在清晨的咖啡厅见面时一样,虽是一身闲适慵懒的穿着,明显精心打扮过一番,妆也十分精致,红唇熠熠,勾了眼线。她很少画眼线。
她所在的队伍最短,后面还有一个人。
他便排了过去。
南烟侧了下头,似看非看地,瞥了眼他。侧脸娇妩。
她回过头去,紧跟着前面的人向前一步。
怀礼电话响了。
接起了,是怀兮打给他,仍很心急,“你给怀野打电话了?”
“昨晚打过,他没回给你?”
怀礼回应着,抬眼瞧了下隔了个人的那道背影。
她束起了高马尾,穿了件十分宽松的卫衣。像是男士的,却又不像。好像就是买了大号。
衬在她娇小身形,后颈一片忽隐忽现的雪白。
脊柱沟绵延向下。
什么也没穿。
前面一个人走了,她又向前了一步。马尾甩了下,发梢卷翘,有冬日咖啡厅内暖黄色的柔光跃动。
酒红色的发丝落下了些在后颈勾绕,柔和又凌乱的线条。
“没有,”怀兮有点无奈,“你是给他打过了是吧。”
“我还让他回给你,毕竟你比较着急。”
“是着急啊,”怀兮说着,又叹气,“算了,你们联系过就好了,没什么事就行。”
他和她中间的那个人临时走了,怀礼便慢悠悠地跟上了一步。
站在她身后。
南烟察觉到有人走,又有人靠近。熟悉的、清冽的、独属于冬日的雪松香气自身后围绕住她。
她还是没有回头。
“没什么事。”
他轻缓低沉的嗓音落在她后颈上方。
徐徐靠近了她。
“就是在几个朋友家里排练,说是过段时间要来北京,我替他安排,”
他这么不急不缓地说着,略带凉意的指腹,已经贴上她后颈的皮肤。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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