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质,听得她浑身难受,热得不行,后面五个小时,毫无困意。
沈听温上了三楼,打开房门,打开灯,满房间周水绒的照片,从小到大。他随手拿起一张,摸摸她没有表情的脸,想想她对他露出的愤怒,紧张,心疼,他的笑又来了。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只有三岁,刚有记忆,除了沈诚和温火,他就记住了一个周水绒。
那时候他还没那么多想法,其实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想法,就是好奇,然后感兴趣。慢慢地,在这个探索的过程中,他泥足深陷。有天突然对着她照片硬了,他就知道他已经泥足深陷。
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对她有了其他的想法,他自己也不知道,他也不用知道,过程都不重要。
他坐下来,趴在桌上,闭上眼,全都是周水绒,各种各样的周水绒。
他怎么能满心思都是一个女人呢?哪有男人是他这样的?可他偏偏是这样的。
他的智慧,能力,领先那么多人,他或许会比沈诚还对这个社会有用,可他只想要周水绒。
没办法,周水绒离不开他,比社会更需要他,虽然这样有愧国家资源和培养,但谁问心无愧呢?
是亏欠社会还是亏欠周水绒,这笔账他还是会算的,那肯定是亏欠社会。社会没有周水绒重要。
他是一个庸俗的人,庸俗的人就只想要保护他的心上人。
周一开学,周水绒生理期肚子疼,脸惨白,嘴惨白,趴在桌上一上午,动都不动下。
沈听温看她太难受了,就替她把值日做了,课间操也给她请假了。
监操老师查到16班,没看到周水绒,问她去哪儿了。
沈听温说:“她身体不舒服。”
监操老师翻个白眼,“有什么不舒服的?又装痛经呢?我发现你们这点女生没别的招,就天天说自己痛经。我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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