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却见宋倾上前,站到他面前,离得极近。
“公子有什么需要宋倾去做的?”宋倾似乎并没有特别开心,也没有惊讶,只是嘴角甜甜一笑,“公子,你想在上面还是下面?”
“……不是,你做什么?”江逾白跟躲避洪水猛兽似的,迅速后退了两步,眼睁睁地看着这位被老鸨称为反抗客人不知好歹的人,竟开始解起了腰带。
“我不是请你帮那个忙!”江逾白这一声几乎是吼出来的,“听说你以前是行医的,会辨别金铃果,所以我想请你帮我找那种可以解毒的金铃果!”
“噢?竟然是为了这个么?”
这明显的遗憾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宋倾轻笑两声,把略显凌乱的衣物理齐,江逾白这时刚好看见了他脖子上的勒痕。
还不等江逾白深思,宋倾的声音带着诱惑传了过来。
“既然公子替我赎身了,那公子的要求宋倾必定替公子完成。只是,公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
“不必了,明日我来接你走。”江逾白再没停留半刻,急匆匆地离开了春风楼。
月色正浓,江逾白回到客栈,刚洗漱完,正欲躺下。
一阵浓郁的花香透过窗户袭来,江逾白被这味道熏得迷迷糊糊,连288叫他都没听到。
一道原本隐匿在黑暗中的人影逐渐靠近床沿,江逾白却跟痴呆了似的,毫无反应。
直到那人将江逾白推倒在床上。
窗口投进来的月光照耀在他的半边脸上,那人的眼里似乎揉碎了一片星辰,看见他就像看见了此生最重要的人,满头青丝用一根黑金交错的发带整整齐齐地绑着,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望向他的目光,温柔缱绻。
江逾白这一刻好像思考不了了,嘴里只缓缓道出一句:“徒,徒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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