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四年,物是人非。你我君臣之间,凉薄至此——”
席南看得那个气啊。
——听听这狗皇帝说的什么话?
如果他和薛庄之间真有少年时一起长大的情谊在,背叛这份情谊的也都是这狗皇帝。
可是他竟反咬人一口,把薛庄该说的台词抢了过去,简直欺人太甚,彻底放弃了要脸。
这狗皇帝还在继续:“边陲战事虽都平定了,四境安宁。但百姓日子不好过,还得与邦交们重启贸易洽谈之事,有心的国家也必开始蠢蠢欲动。故而,夏国内有隐忧,外有隐患,朕实在不敢掉以轻心。若要朕彻底放下对薛家的戒心,你便饮了这杯酒,以表忠心。”
“妈的,这堂而皇之给毒酒喝吗?”席南怒极。
“哎,可不就是吗?伴君如伴虎。”系统附和。
席南拍桌:“啧,封建糟粕!”
眼见着薛庄竟然接过了毒酒,席南正揪心,便见着薛庄直接把毒酒泼向了给自己递酒的公公。
公公赶紧侧身避开,毒酒洒到他的衣服上,他衣服上瞬间竟被烧出一个洞。
薛庄冷笑,然后将酒杯重重摔到地上,扬手朝祝冠宇一指,开始骂人了。
皇帝气得嘴唇发青,脸色发白,双眼通红,一时吐了口血出来,对着大殿内外的禁卫军道:“把他给我拿下!”
薛庄掀起面前的桌案一砸,砸出一个桌子腿,随后捡起桌子腿,就着桌子腿接连撂倒了好几个禁卫军,嘲弄般看向皇帝祝冠宇,带着些痞气说道:“这些禁卫军太缺乏实战经验,都是金玉在外败絮其中的草包!你好生看看你周围都是些什么人!”
祝冠宇吓得直往后躲,哆哆嗦嗦地举起佩剑。“好哇薛庄,你这是真要造反啊!”
薛庄道:“造反的不是我,是你祝冠宇,你反的是夏国,你对不起你祝家的列祖列宗!封山之上,你刚拜祭完你的祖宗。封山脚下,你却听信谗言,构陷忠臣,眼里只有那么点所谓的皇权,而不顾天下安危。你家祖宗们想必都看在眼里。若我今天能活下去,也是你家祖宗保佑。来,你敢不敢跟我赌一把,赌我活不活得下去,赌他们站在谁哪边?!”
席南给薛庄这话鼓了个掌,再看那祝冠宇,他听到这话,本就惨白的脸色被吓得更白了。
顷刻间,薛庄以桌子腿为剑,又接连干倒了一大片禁军。
虽然薛庄脸上挂了彩,身上也中了几刀,但人已逃到了殿门口。
紧接着,他从袖中拿出一个球状的东西往地上一扔,球状物什落地一炸,大殿瞬间被烟雾包围,什么都看不清明。
“别追人!护驾!护驾!”
祝冠宇惊恐地呼唤。他生怕这障眼法,是薛庄用来声东击西杀自己的玩意儿。
听他这般说,禁军们也只得以皇帝的安危危险,纷纷朝祝冠宇的方向走去,再死死守在他们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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