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也架不住这样无尽透支。
听到她的话,纪澜点了点头:“也好,等过些天我带你去庙里拜拜,虽然现在的年轻人不信这些,但拜一拜也没什么损失。”
她从商凛口中知道了岑鸢的病,她心疼岑鸢,也心疼自己的儿子。
岑鸢答应了:“好。”
反正她在家也没什么事,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找点事情来做,也好让商滕不那么担心自己。
纪澜喝了口茶,轻叹了口气:“那个叫纪丞的孩子我也听说了,你们......”
这句话的后半句终终止在商滕的突然起身,因为动作太大,连带的凳子也被拖动,哪怕是铺了地毯,仍旧发出很大的摩擦声。
所有人都短暂的愣住,因为他的反应。
总是不动声色的人,被骂舔狗都没多大反应,这会却反常的要命。
商滕没有让纪澜把后半句话讲出来,语气冰冷:“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说完就牵着岑鸢的手离开。
岑鸢不明所以的问他还有什么事,他也不说话,只是闷不做声的牵着她的手。
直到上了车,他仍旧一言不发。
岑鸢重重的出了口气,她批评商滕:“刚才伯母也没说什么,你那个反应那个语气,不礼貌。”
前面有人倒车,挡着路,几次都没倒好,进进出出的。
商滕不耐烦的扯开领带,捶了下方向盘,车鸣声刺耳。
没听到岑鸢的话。
人往往在遇到自己解不开的死结时,都容易钻进牛角尖。
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一点小事都容易把他的情绪弄崩溃。
现在的商滕,就是这样。
岑鸢不说话了,想等他自己恢复过来。
前面的车终于在第十二次的时候倒成功了,商滕踩了一脚油门离开。
早知道这么麻烦就应该直接把车停在他家地下停车场。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就不应该过来。早知道他妈会说这种话,连寻城都不应该回来。
商滕魂不守舍,车开到路边,他停下了。
岑鸢还在车上,他不能拿她的安危开玩笑。
他无力的闭上眼:“等我缓一下,马上就好。”
岑鸢只看着他,还是没说话。
商滕伸手想去拿烟盒,他欲言又止的看着岑鸢:“可以吗?”
他已经戒烟了,很多年没碰过,车上的烟应该是司机留下来的。
岑鸢打开车门,下车走了。
她想给他留个空间,让他自己好好想清楚。
附近的花坛旁有个椅子,她准备先去那里坐一会,没打算离开的。
可商滕却在她下车以后,也立刻追了过来。
太着急了,连车门都忘了关。
他抱着她,不让她走,左手还拿着烟盒,一直在抖。
“我不缓了,也不抽烟了,是我不好,你别走。”
岑鸢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
他现在的语气和在医院求她的时候一模一样。
卑微的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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