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看向面前的女子,“阿瑶,转魂之法可能有些痛,你暂且忍一忍吧。”
“王上不必担心,妾身不怕。”
转魂抽灵之痛甚于凌迟,却被他们一个个说的云淡风轻,真是一群傻子!
没有人知道那一天发生了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那一天的洛震亭是如何回到自己的帐中的。
他们只知道当三王军队攻入妖族大营的时候便没有看到一个活物。
也许,宁静之畏罪自杀了,死了好,皆大欢喜。
另外,从落月坡回来的洛震亭病了,府上下人们常见他一人坐在亭中月下独饮,一边饮酒还一边振振有词对着对面说“真是个傻子!”,好像在和什么人对话一般,有时候是骂可骂完了又会大哭一场。
只是当人们循声望去的时候,他的对面分明空无一人。
他还命人在东泽种下好些紫藤花,连绵几百里一望无际,每当花开之时便总会泛滥成海。没有人知道他总爱一个人在花开时站在花架下驻足观望,谁都不许打扰。
一片紫色就如同故人眼睛一样,偶有风起,那片花海总会荡漾成他含满笑意的眼睛。
后来,终于有人陪他一起看了。
一百年前,他有了一双子女。闲暇之时他总爱拉着女儿站在花架下欣赏一番,也不多说什么话。
“爹,你为什么总爱来这儿?”年芳五岁,她还不懂大人的事,但却也知道爹爹似乎对这片花海情有独钟。
“爹在等人。”他道。
“爹,你这样背着我娘等别人可是不好的!是渣男!”
“小小年纪,你听谁说的这些?”
“我从戏本子上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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