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也是关键期,床边离不开人。钟楚便寸步不离,精心照顾。
巫马荀是在第三日晚上醒过来的,醒来的第一眼就看见了猫咪一般趴在他床头的钟楚。不同于她平时白日的清冷,睡梦中的她毫无防备,乖顺无比。巫马荀静静的看了会,忆起了这半年多,虽与她同床共枕的时间很少,但很多个夜晚,他都曾踱步于她的床边,就像现在这样,静静的看她。
钟楚动了动,似乎要醒过来。巫马荀收回了目光,静静的望着房梁。
“你醒了?!”钟楚看见他睁开眼,一时有些激动。
巫马荀望着她,缓缓地点点头。
“我去叫巫医。”钟楚边说边站起身来,还不待转身,手腕先被他拉住了。
“水。”
钟楚愣了瞬,“好,你稍等。我去给你拿水。”
水端了过来,钟楚小心地送到他唇边,巫马荀仰头喝下,眼却一直盯着她看。
钟楚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你好好休息吧,我去叫巫医。”
见她又要走,巫马荀又开口了:“我要洗澡。”
钟楚吃惊又果断地拒绝了:“不行!你伤还没好呢!”
“那你帮我擦身。”
钟楚无奈了,看了看他身上,的确有点味儿了。无奈,便吩咐人打来了热水,又小心翼翼地脱了他上半身地衣裳。
“你,你胳膊抬起来。”钟楚有些不自然地帮他擦拭着,巫马荀倒是没有半分不好意思,顺从的很。
“好,好了。下面你自己擦。”擦完了上半身,钟楚别开了眼,不自在的将帕子递给他,示意让他自己动手。
“伤了,没力气。”巫马荀有气无力的道。
钟楚瞧着这人,总是觉得他故意的。但又看到了他身上的伤口,到底还是妥协了。
侧着身子,敷衍的给他擦了擦。“好了。”钟楚起身便要端着水出去,刚走到门口,就听见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钟楚当场就停下了脚步,心里涌上了一层愧疚。这愧疚一直到晚上她躺在床上还未消退。
她已嫁过来半年了,当初设想的什么冷落,报复,都没有出现。巫马荀的后宫不仅只有她一个人,对她也是足够的尊敬,她努力的做好一个可敦,可是她好像忘了,她首先是他的妻子。
可是她连妻子最基本的义务都没有做到,到现在,两人都并未有过夫妻之实。
这算什么事啊。
钟楚有些心烦意乱,她嫁过来,自然不是打算抱着贞节牌坊过来的,除了最开始有些害怕他以外,后来两人一直相处的也算还好,谁知道真的就相敬如宾了,巫马荀好像真的打算一辈子都不碰她。
但是今天那声叹息,又是为何?
于是次日,再帮他擦身的时候,钟楚仔细了许多,也没那么别扭了,甚至主动的替他解了腰带。巫马荀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讶,直到钟楚若无其事的转身走后,他眼中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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