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面露惊异,但却未曾吐出一口鲜血。
连阿保都轻咦了一声。
看得出来,阿保这一手金刚印是用了气力的,但这胖子似乎比想象中的要厉害那么一点。“……这么肉的吗?”
我不仅惊叹了。
胖子的喉咙内发出一句闷哼,接着便冲着山洞内吼道,“你们还不出来是想看热闹到什么时候?”
他的声线很粗,却不如那传音入密那位年迈与稳重。
所以,那位内功高深者果然还在里面。
我朝着山洞内望了过去,又听到了那个苍老的声音。
“野猪,不是你说要陪这些孩子们玩玩的吗?怎么?现在是不是玩不起了?”那人问。
胖子啧了一声咂舌。
“鬼知道现在的小年轻一个比一个能打。”他说,接着揉了揉挨了一记“怒目金刚印”的胸口,肥肉随之颤抖。
阿保的那一记手印竟然没能留下任何的印记。
怎么会。
我看着阿保,阿保苦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的确已经用了气力。
我看过阿保练功,他这一记手印下去,即便是石板都能点出个坑来。这胖子的油腻肥肉的防御力竟然比石板更高?
山洞里的老者又说话了,“早与你说过,以那小子的狮子吼来看,内力已不再你之下,你还偏不听,这下吃亏了吧?”
这时老者说的应该是阿保。
“若是他一人老子倒是还能应对,但这边还有个用软剑的小子,剑招怪得很,若是两人联起手来,老子就有点吃不消了。”
胖子也不逞强,直言不讳的说道。
“用剑?”
山洞内又响起了一个比较年轻的声音,同样是个男人,似乎有点跃跃欲试。
“哟,麻衣你想试试?”老者问。
“可是圣女——”
这么四个字之后,年轻不再出声。
我们与胖子对峙着,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他忌惮着阿保与信人的联手,而我们忌惮着山洞内得老者与年轻人会不会突然出手,双方都没有冒然行动。
过了一会儿,从山洞内走出来了一个年轻的男人。
应该是刚刚说话的那个人。
年轻男人的肤色有些黑,也有些干瘪,但是个子却很高。自然,咱们信人的个子在大行山也算得上独领**,但这个被叫做“麻衣”的男人却不比信人矮多少,只是信人生的肩膀宽阔,那位麻衣却纤瘦许多,仿若一根竹竿。
令人在意的是他的腰间,别着一柄剑。
很别致的剑。
信人的青丝剑已是奇怪,江湖中人少有人用软件,信人的青丝更是软剑中的软剑,自从信人开始用青丝剑之后,每次见他试剑都如同在用鞭子。
麻衣腰上别的剑却比信人的青丝剑更加怪异。
他的剑没有护手,只有剑柄,也没有剑锋,只有剑尖,而且很细,细的仿佛一根针。
……没错,就是一根针,一根放大了无数倍的细针。
这又是什么兵器?
饶是我见多识广,见到这样子的“剑”也不由的心生疑惑。
信人看着麻衣腰上的“长针”,麻衣同样盯着信人手上的“青丝”。
麻衣笑了起来,他一笑,便露出了白灿灿的牙齿,他原本长的便不俊秀,这一笑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你叫什么名字?”麻衣开口问。
“独孤信人。”信人直接报上了大名。
接着青丝一转,便踏出了“小迷踪步”迎了上去。
请收藏:https://m.bi66.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