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父亲这个词,有些异样。
燕家是同开国先帝的元老士族,历经大盛三朝皇帝,后于镇守北方
,遭匈奴作乱,为保盛朝北疆,士族英魂洒于沙场之上,追封为忠武候,世代子孙受皇家庇护。
先帝尤为重视燕家,不过因而后韩太后当政,贪图享乐,沉迷金迷,燕士族淡出视野,置之不顾。
以族谱上所说燕长瑾并非只有姜卿儿一个女儿,还有年十岁的长子,名为燕辰羽,不过当年的沙场上,先帝仅带回了燕卿,燕辰羽则不见踪迹,多半是死在乱军之中了。
待叨叨絮絮地将族谱认完,姜卿儿面对满堂先祖,磕头三个,双腿跪得发麻无力,好在事先垫厚了柔软的蒲团,不至于跪伤。
还有礼节繁多,李墨立在一旁,面色微沉,几次瞥向守祠官,宣得快了些,姜卿儿由宫女搀扶着起身,上香结束之后,吏官写下安若县主的册子,便算是结束了。
回山庄的路上备了辇车,正好省去姜卿儿行走,她还在思索着谱上所写,明明是她的族人总是有一种亲情感荡于心间,但仍是有些陌生。
皇帝的辇车正在前方,从燕家祠堂里出来,他便不再跟她有别的什么话,公事公办,赴的是对先帝对燕士族的重视。
纵使人人都知安若县主得皇帝宠爱,明面上尚未有什么关系,立后圣旨是还未撤,但终究不是皇后,在外仍是得分明,以免失了礼节。
况且她跟皇帝私下的事只有贴身宫女和太监知晓,明里只是个暂住在宛瑟宫的燕家遗女。
山庄中早已布置好房间,回来之后,姜卿儿便去换洗衣裳,沐浴热水舒缓膝盖的酸痛,身旁的宁薇正伺候着,将香料洒入,笑道:“这回县主可是实打实的了,之后的立后大典也应快准备起来了。”
姜卿儿肌肤白皙,热水环着身躯,前天李墨留下的红痕还格外的明显,看宁薇一眼,心间微沉。
换上清爽的衣裳之后,就用了晚膳,略有辛劳,腿尚在酸累,便卧在美人榻上按揉。
李墨所住的院子离她这隔着一道曲廊,不远不近,远处幽湖吹来清风,散了空气中的闷热,地面潮得很,应是会下一场大雨。
直至天色渐暗之后,李墨才来到这院子里,姜卿儿慵懒倚在榻上,雅间的门敞着,较为凉快些。
见皇帝来后,屋里的两个宫女便退出去,姜卿儿半阖着眸,没有察觉来人。
直到那高大的身躯笼罩在她身后,姜卿儿回过头,见到那冷隽的面庞,醒了几分困意。
李墨则坐下来,挽起她的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可还累着呢?”
姜卿儿本想抽
回双腿,见他轻柔地按摩起来,舒服不少,便依着他去了。
李墨瞧着她的模样,道:“本想这会儿带你去赏湖,见此便算了吧。”
按摩片刻之后,那双大手移到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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