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咱俩一块去敬杯酒如何?”汤隆也想去敬杯酒,但作为刚到的新人心里有些忐忑,杜迁看出来就主动邀请。
“那敢情好。”汤隆赶紧答应。
“这位是下午刚来的汤隆兄弟,来自延安府,是一位兵器锻造大家。”古浩天见两人过来,起身向同桌介绍。
“延安府——兵器大家,那你可认得汤钦——汤知塞?”周侗听了古浩天的介绍突然问道。
“正是家父。”
汤隆见桌上这位老者居然知道他的父亲是十分惊讶。
“这位是关西大侠周侗老先生,是小官人的师傅。”杜迁看出其困惑,在身边介绍说。
“啊!”汤隆愣了一下,随即扑翻身躯拜了下去。
“不知周大侠也在山上,小子实在无礼。”
“老夫当年在延安府时,也听过汤知塞的大名,只可惜未曾谋面,不知现下如何?”周侗示意古浩天把汤隆扶起。
“家父已于年前亡故,小子于赌场惹了祸事,流落到河北遇上杜迁哥哥才到了此地。”
“不想汤大匠竟然去了,汤家家传技艺只看你传承,如今山上正有你用武之地,却莫贪赌荒废了。”
“小子谨记。”汤隆恭敬的回道。
周侗是当下江湖武林泰斗,在关西更是神一般的存在,汤隆作为延安府人当然是听说过的,不想在这山上给遇上了,而且是古小官人的师傅,这个震撼实在是在太大了。他跟着杜迁敬了酒回到位置,觉得自己还晕晕乎乎的,但意识到这次来梁山可是太正确了。
古浩天也逐桌敬酒过去,四位新任村长坐在末席,神色有些拘谨。
“几位都是村长,每村都有一百余户人家,与山下的村子相比却相当于二、三个大保,人多事杂,以后都要几位费心,但凡有事可以与民政处多商议,也可直接找我。”古浩天和颜悦色,几个人也慢慢放松下来,话也敢说了。
“小官人既是看重我等,在下就说说心头一些思虑,一则这村子户数有百余,我等一人之力恐看管不周,二则山上在治民上没有律法也无乡约,若有纠纷调处甚难。”
讲这话的是一个三旬左右的男子,他看了古浩天一眼,见其在倾听他的讲话,便继续说下去。
“在下以为应仿时下村庄之治,以十户为一保,设一保长,更便于治理,另应定下乡约,便于治民。”
“这位村长所言甚是,此事几位明日即可与民政处商议。不知村长贵姓,来自何处?”古浩天见此人落落大方,模样也不似一般村民心生好奇。
“在下韩江平,定州人氏,年前河北边患,流落到郓城,幸得小官人施救,一家老小才得以活命。”
“村长谈吐不俗,不似一般流民,如何流落至此。”
“说来惭愧,先祖本是前朝相公韩琦,其在驻守定州期间曾置下一些产业,后来他老人家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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