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茶给您奉上了,是您学艺太用心,不肯喝!”
齐王扫她一眼:“你那叫什么茶?能喝的么?”
林如楠嘴唇动了动,媚娘忙止住她,对齐王说道:“还是到这儿来吧,多面鼓做起来也不容易,眼下只有两架,一架放在仙客来酒楼,一架在这儿。殿下练习的时候也需要有人击节相和——看看他们,陪了殿下几个时辰呢!”
齐王回头去看另一边的李秋歌等人,不以为然:“有什么难的,连人带鼓,马车一起拉过去就行了,这些人以后就住齐王府,不是省事了?”
媚娘摇头:“我不离开家!”
齐王无奈:“难道你、你一辈子守着这个破家?”
“殿下岂不闻: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况且这个家又不破!”
狗窝?齐王心里一动,垂下眼眸,这话简玉说过。
清晨起床,简玉取笑他的床铺像狗窝,他是堂堂皇子,哪能跟狗相提并论?结果两人一大早在营房里打了一架,打完了又若无其事地各自抱了换洗衣裳,一起跑到附近河边去洗澡戏水。
那样亲密无猜的岁月一去不复返,简玉给予他的欢乐和真情,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了。
齐王抬眼看着媚娘:“随你吧,明日我再来。让人再做一架鼓,送到齐王府,没事我自己练练!”
齐王离开后,媚娘和林如楠回到岑宅这边,坐下喝了口茶,媚娘便告辞,她想抓紧时间回娘家看看,会考在即,秦伯卿别出什么意外才好。
从东往西,贯穿整个京城,路程可不近,林阿茂赶着车子,尽量拣人车少的街道走,速度惭惭加快,不期然在一个三岔路口转角处又与人相撞,这回算是合理冲撞,对面而来的那人马速不慢。
媚娘在车厢里感觉震动了一下,接着听见外边林阿茂与人说话,她细听了几句,便捺开帘子,站在林阿茂身旁喊了声:
“张靖云、灵虚子,是你们啊!”
张靖云、灵虚子不认识媚娘的车夫,正在接受他的道歉,猛然见媚娘从车里钻出来,笑嘻嘻地喊着他们的名字,不禁又惊又喜。
张靖云说:“岑梅梅,你……昨晚上是怎么回事?说了要早早回家,又不肯,闹起来了吧?。”
灵虚子说:“我们一进城就听朋友说了,昨夜店里乱成一团,结果如何?我们这会正要赶去问问,看你这样子,没事吧?。”
媚娘笑着说道:“别的事没有,我踢打了人,腿脚痛,身上也痛,灵虚子你那些药丸子还有吗?给我一瓶吧!”
灵虚子忙俯身从搭在马背上的布袋里取出一个小布包,递给靠近马车这边的张靖云,张靖云再递给媚娘:
“一日一颗,不要吃太多,慢慢调养。真的没事吗?他……”
媚娘打开小布包:“这么多瓶?好吧我留着了——我现在要赶路,改日再和你们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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