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在这等你们一个时辰!”
单秦吓得立刻跪了下来,天子不怒则已,一怒惊人,还好他敢担保他不会轻易砍他的头,但很快挥汗如雨。
虽贺州国力强劲,但这毕竟也是一国之主,若是不小心最后遭殃的一定是自己。
他一直都明白这个道理,之前只是不卑不亢,甚至还有几分傲气,可那都是没见过天子盛怒,今日确实是草率了。
皇上一会儿又对他露出了和善的笑容,蹲下身子将手搭在他肩上,凑近耳边细声道:“朕可以不予追究此事,你们明日自行离开,不必声张。”
说罢皇上就自行回龙椅躺着歇息,未再正眼看他一眼。
单秦自知理亏,告退后就迫不及待离开。
见他离开后,皇上又叫来了身边的太监,令他去五公主那传个话,让她好生歇着,不可再闹事,更不可做出什么冲动举动,不然那先死的就是牢里的二位年轻姑娘。
公主听完公公说的之后就立刻老实了,只是她如今不知木娘是否还是会被他们带走,但公公快速离开了,未给她提问的机会。
她又大喊大叫托看守的宫娥报信,但她根本不理,只是她说完后宫娥答应了下来,说立刻就去办,但只是换了一个人来继续守着,外头的事并未探听半分。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这个细声细气的宫娥前来回话,只说是木娘如今很好,有人照料,至于贺州人什么时候启程也不知道。
贺州使者来的时候带了随行医者,故当夜就把木娘接了过去,打算一路照看,毕竟此人不能死,若死了则他们贺州则没有把柄再与那祝尹和谈判。
他们知道,祝尹和没死,当日悬挂于城楼上的人不过是一个假的,只不过将祝尹和的东西放在了他身上,加之面部早已被他们打伤,何况还披头散发,通身凌乱不堪,也无人愿意上前仔细端详,上前仔细端详者皆被秘密杀害。
如今这木大娘被他们带走的消息已经被传了出去,相信很快就能传到祝尹和耳朵里,既如此,那就等着鱼儿上钩就是。
何况先前在狱中这黄常还帮了他们一把,如今不过形同一具尸体,带起来也更方便些。
酉国皇帝已发话,明日必须在天亮之前启程,若不如此,只怕这皇帝也不会轻易放过,只是这几日明显是有人闹事,可这皇上却包庇他们,难不成是皇上亲自授意?若真如此,那当初又为何要让这位画师前来受死,亦或许是帮助这个女人的人是皇上想要包庇的人。
单秦经过这一番深思熟虑,愈发觉得自己机智过人,难怪大王要他来。
临走之前他又派人去打探了一番消息,看这两日发生了什么,原先他来之前便知道这木画师身边有一位高手,虽也不怕她前来闹事,但总归是以往万一,保险起见。
公主等人一行并不知道他们当日就离开的消息,只被关在屋内日日反省,想着这次父皇究竟会馆关她多久,若是久了她又如何能受得了,木娘又如何能等得了,若是关上一个月,那更是苦不堪言。
无奈之下她以死相逼,请外面的人把盛妃叫来,父皇是天子,总有许多不可奈何,但这母妃只是一个你母亲和妻子,那定然疼她。
盛妃前来看她时已是夜深,她知道如今再怎么都是追不上贺州人了,也就来看自己的女儿一眼。
她将实情相告,公主顿时就开始大哭大闹。
“母妃,你若不帮我把她找回来我就死给你看。”
盛妃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瓦片,“从前你最是听话,也不知从哪学来的这些野招数,如果你不怕痛你就割,横竖太医就在外头候着,你多来几次那也一样。”
公主的脾性就安定了下来,换了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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