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定亲了吧。”
“那要是传到皇帝耳朵里怎么办?”
萧吟行的手指扣扣桌子,垂眼道:“没事儿。”
谢如愿这幅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模样倒是有些不一样。萧吟行见她发髻上的榴花步摇只轻微摇曳,步子稳重地跟后宫妃嫔似的,他看着很是想笑。
对方款款落座,步摇忽然像是活了一般来回荡漾,然后又如同受寒似的轻颤,他微微皱眉,只见她轻轻踢了裙摆到管脚帐内,鞋子探入管脚帐抵着。
椅子出了问题。
她没有丝毫慌乱,理好了姿势,悠然而歌。唱的那样好听。步摇随着她之间的动作舞蹈,看着十分活泼。
直到她离席,萧吟行才看清那椅子出了什么问题。竟然是有人用刀斜削下了那椅子的腿足。若是她重心不稳,一定会当堂扑地,贻笑大方。
萧吟行朝皇帝的方向望去,只见孟德猫着腰,几步走到皇帝身边低语。皇帝闻言,余光扫过他,他便明白了皇帝的意思,须臾后便寻了理由离席。
躲在暗处的敌人动了,下手的对象还是谢如愿,这或许是一个突破口。而在开始调查之前,还要确认一下,此事与谢如愿有什么牵扯。
要寻人,却被槐花淋了满头。
那人在树上笑道:“你怎么出来了?”
萧吟行:“你怎么又上树了?”
谢如愿:“采点槐花吃,你怎会来此?”
“椅子——你当别人看不见吗?”萧吟行挑眉:“说吧,最近得罪什么人了?”
谢如愿一时语塞:“我得罪谁了,我能——”
她顿住,又说,“琼琚公主?不太可能。”
“嵇明珠?怎么又不可能——你先下来。”
谢如愿得意道:“仰着脖子累吧?”
萧吟行:“……”
她把绢布系好,握在手里,扶着树干站立。
“你小心——”“你小心——”
谢如愿纵身一跃,萧吟行快步上前伸手一揽,风起槐落,她带下来的槐花从萧吟行唇瓣上滚落,而人被实实在在地握着腰接住了。
谢如愿眨眨眼,有点疑惑:“你怎么接我?”
萧吟行一挑眉,那双柳叶眼离得忒近:“……不是你往下跳的吗?”
“我说让你小心了,你怎么不让开。”谢如愿偏过头去拍拍他的肩膀:“痒,你快放我下来。”
萧吟行把这不知好歹的姑娘放到地上,瞧她发丝上沾了三两朵槐花,手指轻轻一拨,槐花便全落了地,问:“嵇明珠的事,说来听听。”
谢如愿无所谓道:“与她结仇也不是一两日的事,就我对她的了解,嵇明珠应该做不出此事——应该是另有其人。”
“你就这么肯定?”
她点点头:“嵇明珠不是那种暗地里动手脚的人,她一般都在明面上报复人,而且不加掩饰。这种砍了椅子腿又黏上又刷漆的行为,她想不出来、做不出来、也做不到。
萧吟行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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