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陆安国不知该如何描述自己的心情,他老泪纵横,嗫嚅着说:“对不起,是爸爸没用。我医术不精,治不好你,让你白白受了好几年的苦。”
“爸,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两行热泪从陆小川的脸庞划过:“是儿子不孝顺,让你们二老操心了。”
他抱住自己的父母,一家三口全都哭成了泪人。
晚饭时间。
徐家村家家户户炊烟渺渺,与山光水色一起,形成一幅绝美的画卷。
“我去把鱼盛出来,你们爷俩先吃。”
徐翠云腰上系着蓝底白花的围裙,笑得合不拢嘴,连走路都轻飘飘的。
“少喝点,忘记你自己怎么说的啦。”
陆安国一盅白酒下去,畅快的咂咂嘴,却引来了老婆的白眼。
“今天高兴,你就让我喝个痛快吧。”
他嘿嘿笑着,又给自己添上一盅。
“懒得管你。”
徐翠云也不想坏了他的兴致,扭身往厨房走去。
“爸,咱们家的医馆不开了?”
陆小川经过这半天,也想起很多事情。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他隐约记得,父亲似乎是出了什么医疗事故,对方来家里闹了好几次。
后来陆安国受不了别人在背后指指戳戳,医馆的生意也每况愈下,最后只能干脆关门了事。
“呃。”
陆安国的动作一滞,神情瞬间变得落寞。
他一口饮尽酒盅内的白酒,“大喜的日子,说这些干什么。医馆不开就不开了呗,我和你妈年纪也不大,随便干点啥都能养活你。嘿,等过些年我们俩干不动了,就该给你带孩子啦。
小川,香雪那孩子……”
“爸,你先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吧。”
陆小川对此格外在意。
家里世代行医,对名声极为看重。
父亲才五十多岁,头发大半都花白了,起码有一半是因为这个。
另外一半,就是因为自己。
“过去的事了,还提它干什么。”
陆安国摆摆手。
最后,在他的反复纠缠下,陆安国终于怀着沉重的心情将往事娓娓道来。
陆小川出事第二年。
父母的心思全都在怎么治疗儿子的病上,医馆时常十天半个月的不开门,他们带着孩子四处寻医问药,跑遍了全国的各大医院。
一天,正巧赶上陆安国在家。
为了填补急速消耗的资金,医馆大门常开。
隔壁村的应冬儿被母亲带了过来。
她高考在即,每天晚上起码熬夜到十二点。
时间久了,最近眼前突然越来越模糊,配了眼镜也不管用。
家人这才着了急,匆匆忙忙来到徐家村找名声颇盛的神医陆安国看病。
结果回家吃了半个月的药,应冬儿竟然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应家人霎时间火冒三丈。
他们女儿在班里的成绩数一数二,按照平时的成绩考重点大学都有把握,现在居然变成了瞎子!
“应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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