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你长尾巴的小男朋友的爱巢吗?”
电梯间外的窗户,还能看到外头磅礴暴雨,电闪雷鸣。
柏霁之冲过来立刻就要拽宫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要杀人吗?”
柏霁之警惕戒备地看着他:“你不是平树……你到底是谁?!”
从平树颈侧靠后,直刺出几根獠牙、羊角般的白骨,差点就穿透了宫理掐他脖子的手!那弯曲的尖尖白骨,更像是从颈后往前伸的一双白骨手,护住了他脖颈。
柏霁之一惊,有些不明所以。
凭恕盯着宫理,缓缓笑起来,穿着木屐的脚一脚踩烂那个沙拉酱塑料瓶子,他穿着的灰色长裤和白色上衣,还在往下滴水:“你偷了我的东西,我找上门又怎样?”
而平树却表情震惊,缓缓垂下头去,突然像是快窒息般狂笑起来:“哈哈哈烦死了真|他|妈的烦死了——”
宫理笑着看向平树:“你装不出来的。你不知道平树有多细心,以前他买过这个牌子的果味沙拉酱,我觉得太甜了,就提了一句。他从那之后再也没买过那个口味。”
他快要吓哭了,将求救的目光看向柏霁之:“宫理!我要呼吸……呃……呼吸不上来了……”
宫理拉开了房门,往里一伸手:“进去吧,我也有事要问你。”
凭恕一点不见外,踢掉木屐,两手插兜往里走,在地上踩出一堆水印。
柏霁之在门外看向宫理,宫理轻声道:“他是平树体内另一个人格,就把他当个贱|人就行。”
房间里响起凭恕的口哨声:“贱不过给人买沙拉酱都看口味的那位。”
宫理伸手把地上几个罐头蔬菜都捡了起来,这些买的倒都是她爱吃的,看来凭恕在平树身体里,一直也有观察着啊。
宫理还没往里走,就先看到柏霁之紧皱着眉头,先一步进了门里,把凭恕还踩着沙拉酱的木屐给扔到门外去。
凭恕转过脸来,柏霁之抬头一脸不爽的看着他:“到别人家来懂点礼貌好吗?”
凭恕吃吃笑起来,毫无诚意道:“抱歉抱歉,啊,还没问你,水床搞得舒服吗?那还是我挑的呢。”
柏霁之结舌,他压根没想到这个“平树”如此不要脸。柏霁之平日连宫理逗逗他,他都说不过,更何况凭恕这张嘴。
他尴尬的脸红起来,脑子还没想出要怎么反驳,就听到宫理一边脱鞋,一边嗤笑道:“挺舒服的,水床也要年轻有腰力才荡的起来嘛。你一个肌肤接触恐惧症的老|鸨专业户,还挺关心我的性生活质量啊。”
柏霁之见识过宫理的怼人水平,但没想到她说话让他这么爽。他没忍住笑了起来,凭恕翻了个白眼,径直往冰箱的方向走去。
宫理换了拖鞋,柏霁之跟着她,他有些不安的看向冰箱。
但是凭恕打开冰箱后,却没有那一片粉紫色的光亮,他拧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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