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型月世界观里记录重要信息的一种方法。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节省内存还是为了保证“多样性”不被破坏,量子固定带仅仅固定了正常时间线的几点重要事件。
这也是为什么会有平行时空的原因——只要重要的事件不被篡改,其他时间的改变都是合理的。
但这种事情的定义还是很模糊的——连圣杯战争这种事情的结局都可以有那么多变化,再加上“人理烧却”时间线和“命运之夜”时间线的巨大差距,很难不让人怀疑时间线被剪定的标准到底是什么。
不过鉴于假如是“没有发生的事情”,通过“某种方法”,发生事情之前的人是可以人为改变后续进程的,也不是没可能改变一些事。
“先生......我是想和您通知一下......我们不能给您再提供培根了......不然其他客人早餐没东西吃了......”
但很明显,这些型月世界观的基础理论并不能解释自己身边这个胡吃海塞的小萝莉。
盖勒特才意识到这个服务生不只是来给自己送酒的。
“我......大概在这里坐了多久了?”
“半个小时吧,先生......”
谷髿/span“那张支票够付吗?”
“瞧您说的先生,以您的身份,我们可不会担心您赊账......”
他们也不知道自己是啥身份吧......
“帮我倒杯蓝山,吃的不用上了,把账单给我看看。”
“好的好的,您慢慢来。”
得到盖勒特应允的服务员急急忙忙往厨房跑。
一时间盖勒特甚至听到了后厨的欢呼声。
看起来后厨原本是打算熬夜的......也可怜他们了。
“吃饱了吗?”
盖勒特这时才看了看周围有点狼藉的场面。
酒吧里到处都是油腻腻的盘子和鸡蛋的碎片。
偶尔还能看到啃得干干净净的助手骨头和脆皮碎屑。
罪魁祸首还在自己旁边的沙发上灌着啤酒。
“吨吨吨吨......”
豪迈的英姿让无数酒鬼流连忘返。
当然这种印象很大可能是因为喝酒的是一个小姑娘。
明明就那么一张小嘴,却能拿着一桶精酿往嘴里灌,还没溅出来。
这也算得上是天赋异禀了。
假如她是一个人的话。
“饱啦?”
“……饱……惹……”
“那付一下账吧。”
盖勒特笑了笑,甩了张纸给小萝莉。
小萝莉似乎也看不懂。
但她明显付不起。
“……能,能请我吗?”
“我为什么要请一个刚刚还在张牙舞爪地想吃我的家伙吃饭?”
“你……明明刚刚说请我吃东西来的,抵掉我吃你的那部分……”
“你确定……你只吃了我的体重?”
盖勒特手一挥,地上的碟子和杯子垒成了一座塔,摇摇晃晃。
“这些,有我的重量了吧?阿不,应该是,比我重吧?”
“呜……我可以逃单!”
“哦?”
看着隐约要变身的小萝莉,盖勒特身上燃起了青蓝色的火焰。
隐隐约约空间产生了浮力感。
也幸亏房间里大都是醉汉,不然可能真会觉得异常。
“你信不信我把你剥夺能力然后塞到异端审判所。”
“呜呜呜,不要,异端审判所,听着好可怕……”
你害怕就好,我也不知道自己鬼扯了个啥东西。
看着缩在沙发上发抖的小萝莉,盖勒特收起了压力。
其实自己没多大把握。
这种生物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不过看她的样子……自己应该比她强……吧?
“好了好了,我可以请你,作为回报,至少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吃我吧?小狗狗~”
“我……我不是狗狗!”
你那嘟着嘴摇尾巴的样子真的很没说服力啊……
虽然盖勒特也知道,廷达罗斯猎犬确实跟狗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
“我是来吃掉穿越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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