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摸一把的行为倒没什么作死的人做出。
但也让信徒们对这些宝物更加珍惜。
比起美臀已经被摸得褪色的天使雕像,完整的天使雕像明显更加值得人们保护。
如果交给那些老古董来处理,恐怕更加下不了手。
这些和周围完全不符合的喧闹声到没有影响在教堂接近楼顶处神情严肃的男人。
“给予的是神,剥夺的也是神......”
“忏悔呢?”
这句话冷不丁地响起。
“忏悔,是我们的必修课,作为神的代行者,人本身就应该不断地忏悔。”
合上手里的经书,长发男子盯着远处的某个地方。
平心而论,在西方的黑暗时代开始,教会本身就是相对比较优秀的生产力代表。
像教堂这种相对比较高级的建筑,也只有宗教建得了。
圣彼得大教堂严格来说是有几层的。
只是剩下的几层是相对比较高的地方的走廊。
高悬在天,没有护栏。
如果说在地上是和神在精神上接触神明,在上层的话估计已经算是在生命上无限接近天堂了。
这个地方除了身体素质异于常人的代行者也没几个人愿意上来。
这个男人无疑也是一名代行者。
他的一只手紧紧地攒着经书,汗水浸透了牛皮纸做成的封面。
他在害怕。
但不是怕那深不见底的底层,而是怕那肉眼难以窥视的黑暗。
“你在颤抖,神父......这和你身上那股诡谲的气息很符合啊。”
神父缓缓地挪动脚步,皮鞋在腐朽的地板上碰出木屑。、
声音无从追踪,仿佛来自深不见底的黑暗。
“我自然是需要害怕......或者说兴奋。”
神父的声音很醇厚,磁性的声音在圣彼得大教堂的穹顶回荡。
“活着见到纳鲁巴列克的人不算多吧......”
刚说完这句话,神父就感觉到脖子一凉,下意识一摸。
没有东西。
没发生任何事。
但他刚刚的的确确是有了被斩击的感觉。
“死亡的感觉如何,异端?”
“能让这具死亡的身躯重新有这种感觉真是奇妙啊......”
神父抚摸着自己的脑壳。
多年前,那里曾经深埋着魔术师杀手的子弹。
“斩杀......似乎也别有一丝风味......但是异端的称呼......已然堕落至此的埋葬机关有资格如此称呼我吗?”
“胆子不小啊,叛徒......”
杀意无处不在。
“你是打算在神的面前大不敬吗,杀人魔。”
“如果是你,我不介意。”
杀意正在远离。
“事情结束之后,我会让你更长时间地感受这种你渴望的感觉。”
“很期待。”
在完全确定对方已经离开后,神父张开了手。
一朵淡蓝色的火焰正在燃烧。
“我的生命的火焰啊......圣杯的奇迹......”
随后猛得一下合紧了手掌,生怕被人看到。
环顾四周,浮雕上的圣徒还是像百年前一样栩栩如生。
满墙壁的眼睛盯得他或多或少有点不自然。
就像当年被耶稣指控的犹大一样。
这种紧张感很快就压了下去。
在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他可不是什么少数异端。
埋葬机关那群疯子......才是真正的异端啊。
也许这次事情结束后,某些人也会真正地看清楚教会现在应该做什么吧?
“言峰绮礼神父!请您下来,我们要整理上面了!”
听见下面的呼喊,言峰绮礼——言峰四郎的弟弟,缓缓地往下走去。
“啊,辛苦你们了,难得回一次,想上来看看。”
“好像很多外籍神父都回来了呢......”
琉璃的光辉照着他的背影,宛若圣人的光圈。
逐渐暗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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