俸禄的人会怎么想?
现在他们过来,有一部分还是因为抱着见老朋友的想发来的。
剩下的是被掀动起来的年轻人架着枪顶过来的。
有些老家伙甚至还坐着轮椅。
冯.莱文斯基也是被顶过来的人之一。
因为他是当年被解除职务的人之一。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成为了被返聘的人之一。
这个时候,他也想不通这个“老上司”像做些什么。
直到那个戴着皇冠的女人走下了飞机。
那一刻,日耳曼人都震惊了。
窃窃私语。
这是人们的正常表现。
直到伍长拍了拍手。
“啪嗒。”
整齐的皮鞋脚跟碰齐的声音。
“诸君,许久不见!”
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了,但台下的老人仍然记得这个慷慨激昂的演讲声音。
这么多年了,这个家伙头发没变白就算了,口才还是如此的有感染力。
也许那些年轻人就是像以前的他们一样,被这个声音吸引。
“法兰西的铁手握住了我们的喉咙已然太久太久了,感谢你们的复出......”
就像那时一样,这个声音在勾勒他们的仇恨,他们的欲望。
将台下听众从现实的压迫中拉出,长出了铁腕般的双手。
妄图抓住所有能够抓住的东西,抓进自己的嘴巴。
拿来,拿来。
所有都可以拿来。
他在那些年轻人的眼里看到了金光。
当年的他们,是为了自己的民族与国家。
现在......他似乎抛出了更加纯粹的东西。
“......拿破仑,那个皇宫中的伪帝,夺去了我们的一切,用血迹遮住了我们光荣的勋爵,如今,我们空前的强大......”
“......”
已经起来了。
莱文斯基叹了口气。
干得漂亮......和当年一样。
他从来不觉得战争是多么稀有的东西。
但那个黄色西装的家伙之后,他再次发现这属实太容易了。
经历了很多,他没有这种想法了。
但他阻止不了,宛若车轮。
“......嗒嗒嗒。”
是轮椅的声音。
在只有狂人发言的现场显得很清晰。
一群人注目着这个人。
一个老人。
坐在轮椅上。
他缓缓地,不紧不慢地来到了讲台前。
伍长伸出了手,指向天空。
没有看到近在咫尺的老人。
“哒。”
很清脆的敲击声。
那时拐杖和脑壳碰击的声音。
他低下了头。
“时代变了,伍长。”
老人抬着浑浊的眼睛,眼前看不清自己过去领导的脸。
“我想好好生活,不......”
“唰!”
相比那个拐杖的敲击声,剑与肉碰撞的声音显然更加清晰,响亮。
也许是人老了,血液不多。
伍长抹了抹自己胡子上的腥沫子。
好熟悉的味道......
这波动引起了不小的震惊。
但枪林仍旧挺立。
“哐。”
少女手起刀落。
“懦夫只会挡住普鲁士前进的步伐。”
“咕咚。”
铁血。
这是真正的领导。
也许血液更能让人惊恐,令人信服。
少女的野蛮,让曾经的蛮族变得畏手畏脚。
小胡子转过身俯下身子。
“我们这次,迎来了真正的,皇帝。”
默默地,一个个人举起了手。
在尸体前。
“很好啊......终于。”
透过视频,穆小姐笑容满面。
“历史的车轮......晚了这么长时间,终于转动起来了。”
“管你有没有马奇诺防线,这次......德意志一定会重新回来,这才是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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