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老油条还老油条呀!
酒过三巡,大家话就多起来了。
期间,有一个人喝的红光满面,江洲和他敬酒的时候,他扯着嗓子大声笑了笑,之后开口道:“江,江老板听说是搞电机的?这玩意儿审批,得费事儿!还得精细!”
他打了个酒嗝儿,又竖起大拇指,咧嘴一笑。
“不过您放心!您和咱们几个这么客气,明天一准儿起来,我们就先紧着您审批!”
“瞧瞧这地儿!金龙大酒店!嘿!我还是头一次来呢!”
江洲闻言,笑着举杯,正准备说话,这男人一旁坐着的人忽然开了口。
“是啊,昨儿个请吃饭的那个,也是审批电机,结果带着咱们去的小餐馆,妈的,憋屈!”
那人愤愤道。
说完后,旁边连带着坐着的几个都开始接茬儿。
“就是!也不看看点的什么酒,请不起就别请,叫人尴尬,我也不差那一顿饭!”
“真不是我说,我饭都没吃饱!这叫吃啥?吃得人他妈的一肚子火!”
……
几个人像是找了个话题,哗啦啦的说了开。
一听这内容,显然是真的没有把江洲当外人。
而听到这,江洲原本举起来的酒杯顿了顿,又放下了,他眯了眯眼,似乎是不经意转头看向赵民畅,开口道:“赵审批员,咋回事儿?我听着几个领导说着,好像还有电机厂要审批?做的什么电机呀?”
他说完,又拉长语调,朝着赵民畅举了举杯子,笑道:“要是不方便说也没事儿,我就随口一问。”
这话说得十分巧妙。
气氛烘托到这里,都问出口了,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果然。
江洲这话说完,赵民畅就哈哈笑了起来。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赵民畅和江洲碰了一下酒杯,一饮而尽,脸红脖子粗的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一遍。
原来,这一批人是昨天下午到的。
刚刚从政府里出来,准备去招待所,结果一群人就被堵在路上。
再一问,原来是办厂子的,说是要请他们吃饭。
身为审批员,他们手里有点小权力,大家都心知肚明,以前每次来,也经常有人请吃饭。
于是几个人假装推脱了一下,之后就跟着去了。
这一去可倒好,一个个直接傻了眼!
原本以为怎么说也是普通的饭店里,结果没想到,是那种七拐八绕的苍蝇小馆,里面就三张桌子,盖了厚厚的一层油,瞧着令人十分上头。
而点的菜,就更不用说了。
拢共就那么多,他们又没什么胃口,一顿饭吃下来,还没吃饱,菜就没了。
再说加一点菜,结果就十分扫兴,他们压根也不想吃了。
一个个都是人精,勉强笑着应付了一下,这事儿就算结束了。
而今天,江洲请的这顿饭。
又是金龙大酒店,又是等会儿舞厅跳舞,一条龙下来,不管是排面,气场,还是这面儿,都给足了!
他们咋能不高兴?
这一对比,于是就有了区别,没忍住拿出来说和比较了。
“也是搞电扇的电机厂,那厂子我知道,也不小,好像是前些日子那港城的老板亏了不少,把工厂卖了回港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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