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读了几年书的小书生,哪能配享‘尊姓大名’,杜总,叫我‘方隐’好了。”
“爹哋,我昨天给你说过的,他就是方隐。”杜冰婵在旁边应和道,“他是集团的生意客户,我们,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
我一愣,这小妮子竟称我为“生意客户”?诧异之际,我一望去,就见她手里挽着一位素丽优雅的中年女子:
明眸皓齿,娥眉丹唇。明眸皓齿,天生一具贵人面相;娥眉丹唇,由来一腔菩萨心肠。容端貌丽,秀外慧中,含春华之富态,吐琼芳之高洁。有王熙凤之算计,却无她泼辣;藏红拂女之侠义,却无她刁蛮。天宫王母瑶池伫,地上文君未央飞。真个是,善人蕴仁心,丹垣升流霞,好一副女中豪杰、人中慈母之气态!
中年女子定睛不转地盯着我,浑似入定一般。
其时,我也感慨于她的面善和似曾相识。仿佛眨眼之际,晴空下,芳草端,慈母牵孩儿,漫步水云间。水含月师叔拉着我奔行在草原,骑着师父的脖子,登上洛基山脉之巅,那些峥嵘岁月,竟是慈爱连篇浮现。如果说,作为孤儿的我,从未有父母形貌之想,但偶尔入得梦里的母亲形象,又何尝不是眼前这位杜夫人的写照?也只在这一刻,我的胸口肺腑之下,气血翻涌,波澜不平,何故见到杜云龙,尤其是眼前的杜夫人,我竟然心生如此牵肠挂肚的意绪飞花?
杜冰婵和杜云龙见我二人仿似故人久远未见、正摸索回想一般,甚是莫名,却听杜冰婵道:“妈妈,我说过了,你们面貌真的很像,你让爹哋说说看。”
却见杜夫人眼圈有些泛红,良久听她一声轻叹,尴尬一笑道:“我有些失态了,方隐是吧,来,坐。”旋即朝外喊道:“赵妈,沏茶!”
我一声道谢,在书屋茶几旁的藤制沙发上坐下来,却不经意间,发现杜夫人别过头去,擦拭着眼睛。不一会,赵妈便为我四人一一看茶,清茗之幽香,沁人心脾。
“我说,爹哋,妈咪,还有,方隐,你们怎么了?”杜冰婵隐隐读出了时空中的凝滞气息,望望我三人,“怎么大家初次相见,都没话说?呵呵?莫非,你们之前认识?”
“当然不认识,我们从未见过。”杜夫人收拾形容,示意我喝茶,杜云龙也走过来坐下,不紧不慢地说道:“世上面貌相似之人,何其之多,任何一人,总能找到相像的某人,这本稀松平常。那么,方隐,你几岁了?”
杜夫人端起茶,却没有喝,紧紧盯着我,等待我的回答。
“25岁。”我一啜清茶,望着他二人,只觉二人仿佛对我非常在意,尤其是杜夫人,一直浑身打量着我,仿佛要把我看穿看破。
“那么,你的生辰年月日,是什么时候?”杜夫人茶杯已经到了嘴边,听我如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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