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的意思。相反,他还救了她一命。”
冥帝早有吩咐,冥界中人不可掺和外界之事。若非带走少嬉的人是魔君,他也不会瞒着这么久。但看那晚魔君担心地样子,似乎并无伤害那丫头的意思,倒是有些奇怪!
司命闻言心头突突直跳,再不肯逗留,提步就往外走。只听身后阎判发问:“你去哪里?”
“魔界十阴山。”
最后一字字音渐消在夜幕下,茶茶犹豫一瞬,也追了出去。
那日在麓宸殿闹了个不欢而散后,少嬉便再也没有见过魔君,魔君也未再踏足过承殿。只是一应待遇倒是极好的,除了不能离开十阴山外,倒也不曾限制她的行动自由。
这日,少嬉伏在书案前已有小半日,难得的安静了片刻,只不知提笔在画些什么。只见她时而蹙眉,时而深思,时而沉默,时而冥想,倒也认真得很。
郁苓儿兀自在殿中逛了一圈,一屏一画也看得极其认真,倒也让她回忆起了从前的一些点点滴滴。
“少嬉,你说这……”她回头,却见少嬉咬着笔杆蹙眉深思,一时倒也起了好奇,“你都坐这好几个时辰了,
究竟在干什么?”
她款款行至书案前,视线顺势落到案上一张画纸前,不禁暗暗蹙眉。画上并非什么花鸟虫鱼,亦或山清水秀,而是一个女人,一个披头散发,张牙舞爪的女鬼。
“你画这个做什么?”她忆起在溪谷县的那晚,少嬉便是被这画中所画的女鬼偷袭险些小命不保。若非那时正巧遇得子搭救,恐真是小命休矣。
少嬉咬着笔杆歪着头,细细回忆那女鬼的模样,早已神游到了天外。
“那女鬼眼角有一朱砂小痣。”郁苓儿抬手虚指画中女鬼眼角,替她补充了这漏洞之处。
少嬉茅塞顿开,提笔沾了朱砂,在那女鬼左眼角下轻轻一点,一枚朱砂痣已赫然跃上。她搁下笔,拿起画纸细细端详,确定无一疏漏,这才满意一笑。
郁苓儿见她舒展笑颜,也是舒了口气,只是不知她究竟何意:“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画这幅画的用意何在?”
“给司命啊。”少嬉轻轻吹了吹上头未干的墨迹,待得半干,便将画纸折好,再好生装入流云锦内。
“我不见了许久,司命肯定担心坏了。说不定还知道我去了溪谷县,指不定也已经发现了溪谷县的蹊跷。”她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到桌案前径直倒了杯水润喉,“我想,溪谷县会发生瘟疫多半也与这女鬼有关。趁着还有些记忆,我把这女鬼的模样画下来,到时候给司命,他一查,或许能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也说不准。”
“你怎知那晚偷袭你的就一定是个女鬼?”
“难道不是吗?”少嬉仰头将杯中的水喝尽,“此女周身死气缠绕,所过之处带动阴风阵阵,端看那架势,想必就是个厉鬼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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