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这就是她姐姐留给她的残忍选择。
三年时间,是她实施大计的三年,却也是她与姐姐较量的三年,这三年间,她每时每刻都处于绝对的下风,姐姐甚至到了不在乎她的程度,直接放她离开,一个对手当到让敌人无视的程度,可见有多么无助。
姐姐是算准了她找不到帮手的。
叶天眼中光芒微微闪烁:“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何非得要你母亲去参加婚礼?”
“理由是显而易见的,这群禽兽在折辱我母亲,要公开宣告我们的抗争彻底失败。”郑悠悠愤怒地说。
“未必!”叶天道:“折辱一个年迈而弱势的老妇人并不适合于在权贵云集的婚礼上,在这样一个公开场合,这些所谓的名门正宗表现出来的往往是仁慈宽厚,绝对不会将见不得人的勾当当成资本去宣扬。而所谓胜败,也根本无需宣扬,因为紫云山与昔日的彩衣门完全不在一个数量级上,宣扬胜败对他们名声有损无益。”
“有道理!”郑悠悠微微一惊:“那你认为理由会是什么?”
“可能性很多,但有一种可能性是最有可能的!”叶天道:“安抚人心!”
“安抚人心?做梦!”郑悠悠怒道:“我母亲对他们的仇恨深入骨髓,岂能凭一张请柬就得到安抚?”
“他们安抚的并不是你母亲!”叶天道:“他们只是凭你母亲的屈服,来安抚昔日彩衣门的族人!”
郑悠悠大惊:“你的意思是……昔日彩衣门的族人也有图谋……图谋……”她很激动,几乎不敢吐出那几个字,但意思当然表述得很明白。
“是!”叶天道:“昔日彩衣门,门主被杀,族人面临生死安危,自身性命面临生死存亡,彩衣门集体屈膝,但肯定不会是所有人都心甘情愿,肯定会有一些硬骨头、有气节的忠诚长老或者彩衣精英,这股情绪酝酿了三年,持续发酵,肯定会形成彩衣门内部人心不稳,而在三天后的婚礼场面上,如果昔日的彩衣门门主夫人亲至,无需任何言语,本身就是一种安抚,那些不安的情绪就会立刻得到安定,彩衣门将来的走向就算是定了。”
郑悠悠心情好激动,她三年来一直以为自己与母亲是孤军奋战,绝没有想过昔日彩衣门中还有可以争取的力量,今日听他点醒,突然热血沸腾,但听他后面一席话,她的心又冷了。
是啊,母亲和自己一直在抗争,一直是这股反抗力量摆在桌面上的风向标,也是那些心存反意的族人眼中的希望,如果母亲当众服软,这个原本就太缥缈的信心立刻就会打消,彩衣门内部的潜在力量立刻得以消除。
一场婚礼,一次很普通的来客到场,对于一个大宗门而言,有着如此重要的意义,对于彩衣门的拨乱反正却是灭顶之灾,怎么办?
“母亲,她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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