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不知道,对于自己的爱情,她模糊又迷茫。
“那你是否像电影里那么期待会真的有这么一天?”温肆继续问。
丁蕴浓讪讪笑了一下,上下搓着手臂,风盈盈吹动着她发丝,目光迷离“这太童话了,不适合我。”
所谓高处不胜寒这句话儿是真的,在这三百多米的高处,虽是人间四月天,吹的风都是有些刺人肌肤的。
刚上来那会儿还好,现在是越来越冷了。
温肆见状,又一次主动脱下他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丁蕴浓小唇微张,正要说话,却被温肆抢先堵了嘴“要是感冒了,回国后估计你又要休养两天才能上课,这三百多米的高度,自然是不能和下面比。”
丁蕴浓比较了一下其中利害,想想觉着他说的也挺对,于是闭上了嘴。
参观完帝国大厦,两人顺便去吃了个饭。
打道回府时,温肆开车之前问她“还是回医院?”
“不,回酒店。”
她要先回去将的东西放下,然后在去医院看云慧。
温肆则将她送回指定的酒店,下车时,温肆将她今天买的东西帮她提出来,递交到她手上,说“回去后早点睡,可能以后再次见面时已经是在国内了。”
丁蕴浓有些惊讶“你也要回国吗?”
温肆笑了笑,转身背对着她挥了挥手,然后上车离开了。
丁蕴浓深呼吸一口气儿,也转身回酒店房间。
用房卡打开房间时,恍然发现灯是开着的,放房卡的电槽里有一张房卡。
难道是哪个房客走错了房间?或者说是她自己走错了房间。
她再次确认地倒回去,看了一眼房间顺序号,确定无疑后,这才大胆进房间。
将东西放在玄关处,提着胆子走进去。
果然发现客厅里坐着一个男人,她的小心肝猛地提到嗓子眼上去,万一等会儿洽淡不成功,那人来打她,或者对自己做个什么事儿那可怎么办。
心里尽管是有疑虑,但还是鼓起勇气叫了一声儿“先生,请问你是?”
男人察觉到她后缓缓转过头,丁蕴浓心脏猛地一滞,眼前这男人又是出其不备空降的裴津慕!
丁蕴浓睁着眼睛盯着他,吞吞口水,仍然惊魂未定“你不是在南非吗?”
裴津慕站起来,跟以往一样的意气风发,只见他面不改色,一步一步靠近她,又一步一步将她逼到墙壁上抵靠着。
裴津慕居高临下凝视着她,眸子里散发着一股危险的意味儿“那男人又是谁?”
“谁......谁?”丁蕴浓莫名地紧张起来。
裴津慕猛地抓起她的手腕,砰地一下摁在墙壁上,随即,听到一声儿清脆的骨头错位的声音!
裴津慕没有理会,而是恨恨切齿“你真是在哪里都不会安分!”
丁蕴浓锁着眉头,一脸痛苦,手腕处传来像是针扎似得疼!稍微动一下都疼的厉害,更别说被他这么狠狠捏着!
“手......手......”
裴津慕扫眼瞥了被他握着的手腕,在看看她一脸痛苦的模样。
谁知裴津慕捏的更紧,眸子里蓄着勃然怒意“痛吗?痛就对了!我看你一直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一件事儿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去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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