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护主确无可厚非。
但他枪往下指,若非丁期跪地来拦枪,也未必刺得如此之准。
他站得好好的,怎会突然跪下来?楚铮念此,抬眼看向丁期身后,却见一脸表情莫测的羊孚正看着地上的丁期。
但他眼中流露出的并非震惊与感动,反而有些失望。
对楚铮没有一□□中要害的失望。
桓玄却抬眼瞪了一眼羊孚,半跪在地托住丁期,待看到满手的血,眸中闪过一丝慌乱,叫道:“快,快!”
众人不知他要快什么,他当即红了眼,冲羊孚喊道:“快啊!”
羊孚眨了眨眼,表情既没有玩笑,也没有敷衍,只是仿若陈述一个事实般慢慢道:“药用尽了。”
桓玄红着眼瞪他,叫道:“我管你有没有药,我要你现在救他!”
羊孚却丝毫没给他吓住,只摊手道:“我便是华佗再世,也难做无米之炊。”
丁期看了羊孚一眼,动了动唇,似想跟桓玄说什么,却终究没说出口,只紧紧握住桓玄的手,靠在他肩头昏了过去。
桓玄慌了,忙叫人靠岸寻医。
楚铮忽然上前握住了他的枪,桓玄当他还为神月不肯靠岸,当即举起蝉翼,眼睛红的吓人,指着他道:“让开!”楚铮道:“我未刺中他要害,但此枪乃东海沉银所铸,若不拔出,寒气侵体,他必得其害。桓公子,此子原本阴虚体弱,你强要他练武,于他无益有害……”顾曦不等他说完,忙上前将扯他手肘,暗道现在桓玄恐怕杀了你的心都有,你还有心情在这儿跟他谈什么有益有害,上前道:“桓公子莫慌,我有药。”说着掏出了身上的药包。
楚铮疑惑地看了看他,旋即想到他自幼寒症加身,所谓久病成良医,就算随身带着些急需的药粉,也是常情。
桓玄盯着他手中的药包,抬眼看了看他,一时竟有些迟疑,顿了顿方唤羊孚先拿去察看。
顾曦对桓玄道:“桓公子,曦也懂些岐黄之术,不妨让曦来瞧瞧,也好替楚将军向丁府司赔罪。”
桓玄恨上楚铮,自然也恼了他,抬头冷冷看着他。
羊孚肉乎乎的脸蛋却绷得恁直,对顾曦道:“顾大人是燕王亲使,丁期乃大司马府家奴,我大晋泱泱大邦,岂有以贵侍贱之理?还是让孚来罢。”说着朝顾曦伸出手,似要取回那药包。
顾曦却忽然收回了手,冲他笑道:“燕国与晋地南北地域不同,好些药理也不尽相似,还是曦用起来合适些。”说着走近羊孚,眸光一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在耳畔低声道:“子道,一为之甚,岂可再乎?”
羊孚看着他的目光一顿,眸中略有惊慌,但旋即便笑得如先前般天真,伸手给他让路,似是并不在意。
桓玄听了羊孚的话却是一呆。他眼见丁期惨状,方才心慌难复,对楚铮自然难假辞色,这时虽闻得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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