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则也敢于攀附别的权贵,拥有自己的根系。哪怕是禁军,偶尔也经常会遇到难办的案子。仅仅凭着皇恩,有时候还是有所不足。
然而封平过于攀附,触到了他的逆鳞,又会让他觉得此人不可再留。
他沉吟不语,左苍狼为他布菜,说:“天下事无穷无止,陛下若是每件都要这般忧虑,要愁到几时”说完,挟了鱼剔好刺,送到他嘴边。慕容炎说:“你如今倒是成了无忧无虑之人。”
左苍狼微笑,说:“我只要躲在陛下身后,自有人为我遮风挡雨,何必操那些闲心。”
慕容炎点头,握了她的手,说:“回宫之后,你的性情倒是柔和了许多。”
左苍狼半倚在他肩头,说:“看清本心,人便通透了。”
慕容炎说:“今日封平的事,当着群臣,多少总是要问询几句
。你不要往心里去。”
左苍狼又给他斟了酒,说:“陛下说得哪里话,能够陪在陛下身边,这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
慕容炎低下头,轻轻吻上他的额头。左苍狼微怔,也明白他的意思。回宫这些天,她腿伤着,慕容炎也一直没有留宿南清宫。今天夜里,只怕是有这个意思了。
她闭上眼睛,任由他温柔亲吻。慕容炎心火起来,也不再用膳了,径自抱了她进到内殿。王允昭将宫人们俱都屏退。可晴咬着唇,终于也跟着退下。
慕容炎有好长时候没有同她亲近,此时将她放在榻上,径直覆身上去。唇齿交缠,左苍狼挽住他的脖子,感受那激烈的交欢、肌肤相贴、体温相染。他的汗珠自额头沁出来,她伸手轻拭,灯火迷离了目光。
次日晨间,慕容炎起身准备早朝。王允昭正替他更衣,左苍狼没有起来,侧身面朝他而卧,说:“今日我想去温府一趟,温夫人如今还在庵中,我想早些让定国公将她接回来。”
慕容炎点头,说:“此事确实也不宜再拖。你去吧。”
等到他整衣而去,左苍狼又睡到天亮,这才起身,径直去了温府。
此时朝中,姜散宜一党真是格外不安。封平的死像是给他们敲了一记警钟,提醒他们,自己的脑袋并没有那么严实。姜散宜曾经跟着慕容渊,他已经站错过一次队伍,如今再遇到这种,难免就有几分阴云。
再说如今,以姜碧兰的性子,一直呆在栖凤宫,姜散宜也怕她又做出什么傻事来。想了许久,郑之舟说:“姐夫,听说今日左苍狼回了温府。您可得尽快想法子,不能让她这般猖狂下去啊”
姜散宜说:“她如今又不在朝中,身无官职,就算是我们想拿她的错处,又谈何容易再说,兰儿又还在禁足。”
郑之舟说:“可是禁军统领一职,如今尚在出缺之中。无论如何,可不能让她占了先机才是”
姜散宜也是叹了一口气,说:“当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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