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心上的糠渣渣。”
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太多次,总能轻而易举的就找出来好几件。
容无崖后来说着说着,突然不说了。
楚殷殷抱了抱他。
他声音平平的,也冷冷的,“他配的,或许他做错的,只是多年前在雪地里捡起了那个小女婴。”
不然那个小女婴也不会在十六年后,指着他的鼻子,说他一句根本不配做哥哥来寒他的心。
傅予当天下午就睡醒了,他再来见楚殷殷时候,胡子刮了,头发高高束起,整个人精神抖擞。
虽然眼睛还能看得出些许痕迹,但相较于上午时分,实在是好了太多。
楚殷殷还是很奇怪,“你来找我?”
傅予郑重其事的深深鞠了一躬,“我为我之前的莽撞言辞向王妃您道歉。”
楚殷殷想了想,“哦,没事,我当时的确生气,不过王爷已经帮我出过气了,我的气就消了。”
傅予抿了抿唇,“王妃气消了,是王妃胸怀宽大,我既然错了,依然是要道歉的。”
做错的事情已经发生,道歉其实什么都改变不了,唯一能够带来的,就是叫人心里头舒坦一些。
其实很多时候,人固执所求的,不就是心里头舒坦一些吗?
楚殷殷确实没那么委屈了。
傅予从楚殷殷那里出来后,去找了容无崖,而容无崖仿佛在等他,“要回堾州?”
“恩。事情还需要我坐镇。傅雪那天交代的那个人,是谁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和猜想的一样。”
他想了想问容无崖,“你打算怎么办?”
李鹤归的药材有问题,说明了一切。
药材上的药,刚好是养蛊用的毒药,事情不会总是那么凑巧。
去年第二次长睡醒来的时候,边关又正在打仗,而他第一次发疯醒来,同样是在打仗。
他大胆荒唐的将自己的病,与边关的稳定与否结合在一起——
边关局势不稳,大兴需要他,所以他的病会减轻,自己会醒来,反之则沉睡。
这个想法一旦在脑海里面生根,就很难拔除。
隆康帝有绝对的动机,历来帝王对于武将,都是又爱又恨,都是飞鸟尽良弓藏的态度。
他们希望所有武将都能识趣点,但他偏偏是个有野心的人,军权在手就不会轻易交出去。
所以隆康帝要驯狼,要让不听话的狼,乖乖听话。
其实去年他醒来的时候,就打算布局了,但他醒来的时间太短了,根本什么都来不及,就再度沉睡。
直到今年……
楚殷殷来了,他的计划开始了,一步步的接近真相。
容无崖看了看傅予,“有仇报仇,你先回去等我消息,下一步具体怎么走,我之后会告诉你。”
“好。”傅予颔首,往外走了几步,突然回头问他,“我们还是兄弟吗?”
容无崖轻笑了声,“你永远都不必问这种问题。”
傅予是赶在天黑之前离开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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