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站着没说话,朝着东川递了个眼神,东川立刻快走几步,直接进了东宫的正殿。
所有人都摸不着他这个举动是做什么,好在很快他又出来了,搬来一架雕花红木太师椅。
东川一路把椅子搬到容无崖身后,男人坐下,翘起二郎腿,这才看向吏部尚书。
吏部尚书身体抖了抖,心惊胆战的竖起了耳朵。
容无崖挑了挑眉,“本王的病好了,看起来您不太高兴?”
“不不不。”吏部尚书猛地摇头,“微臣盼着王爷您的病痊愈还来不及,真是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啊!”
“行了。”容无崖打断他,“本王今天来这里,有点事要处理。”
他说话只说一半,剩下的一半,全叫人去猜。
吏部尚书敏锐的感觉到了危险,讪讪的问,“那……下官回避一下?”
“那倒不用。”容无崖好心提醒,“大人您看见就当没看见,本王说什么就做什么就好。”
这还不如让他回避呢?
吏部尚书心中叫苦连天,可他什么都不敢说,最后只能迟钝的点了点头。
两个人的对话,都传到了白以诚的耳朵里。
他从最初的震惊,再到接受现实,现在开始分析二人的谈话,从中找到有用的信息。
然而至今没有想通的一点是,容无崖怎么会没病呢?
明明李鹤归都说他发病了,还日日都去给他诊脉……
看他的样子,面色红润,一点都不像是被蛊虫折磨的人,难道说……!
白以诚倏地睁大了眼睛,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容无崖,“你…你身上的蛊虫呢?”
因为太震惊,所以这句话完全不加思考的脱口而出。
“哟。”容无崖啧声,“原来太子也知道我身上的是蛊虫,不是怪病啊。”
白以诚察觉到自己失言,但看眼前的处境,都已经这么糟糕了,还能更糟糕么。
他冷不丁的呵笑了声,“知道又如何?瑞王爷,本王要去大牢了,你过来是看笑话的吗?”
“不不不。”他竖起一根手指,静静盯着他,左右摇了摇,“本王是特意来送你上路的。”
上路?
白以诚敏锐的捕捉到这个词,眉头皱了起来。
他总觉得,容无崖说的这句话,没安什么好心。
然后他就看到,那些黑衣人中有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张弓箭过来,呈给了容无崖。
他接过弓箭,左右摆弄了两下,搭上了箭,最后竟笔直的照准了白以诚。
白以诚当即就叫了出来,“容无崖!你做什么?”
容无崖听到自己的名字,才偏过头来朝他笑了笑,这一笑格外灿烂,但就是莫名让人胆寒。
白以诚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他听见他不疾不徐的说,“刚才不是说了吗?本王过来送你上路。”
“你!”白以诚瞪圆了眼睛,咬着牙警告道,“你敢!容无崖!本宫是太子!你敢对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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