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王爷,大夫来了。”
容无崖点了点头,“请大夫进来。”
大夫是李鹤归,两个人相熟,李鹤归又为他效力,容无崖对他没什么可隐瞒的。
他把自己被废了的事情,言简意赅的告诉了李鹤归。
李鹤归闻言大惊,“王爷?!还有这种事!?以您现在的身份,究竟是何人敢如此猖狂?”
何人?
他拿捏着楚殷殷的生死,如何能不猖狂?
但他现在越猖狂,来日死的越惨。
他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在为来日埋自己挖坑而已。
容无崖既玩得起,自然也输得起。
他身在官场,知道成王败寇,自然也遵循认同这个万古定律。
“你且看看,还有的治没?”
他下面没有反应,被那么狠狠踹了十几下,如今任何刺激,都不足以让他产生反应。
李鹤归简单检查了下,额头的汗往下掉。
他回答的很保守,“王爷,老奴只能说尽力,这种事情,老奴回去再翻翻医书,一定给您治好。”
“好。”
李鹤归开了几副药,同时又叮嘱了些注意事项,便匆匆离去。
说是要赶着回府上翻看医书,顺便给自己的师父再去一封信询问询问。
容无崖又叫东川去了汤治老头那,想让汤治老头也想想法子,结果告知,老头没在京城,出去云游去了,至于归期未定,容无崖只能作罢。
他看着身下毫无动静的某处,眸光变得幽深。
容无崖重新穿戴好衣服,问了楚殷殷在干嘛,得知她又躲进了马车里,便去寻她。
推开车门,小女人缩在角落。
他叫她的名字,她会有反应,见到是他,眼睛亮了亮。
容无崖不知道她是为什么这两日疯癫时,也愿意亲近她,可她和自己亲近,他是高兴的。
他把她从马车里抱了出来,小女人没什么安全感,像个树袋熊一样的挂在他身上。
容无崖都由着她。
他们就坐在院子里的长廊下,肩并着肩,谁也没有说话,只静静享受着难得的时光。
不知过了多久,容无崖的肩头,靠过来一颗小小的脑袋。
他偏过头,就看见女人乖巧的睡着了。
容无崖把她抱到大床上的时候,西川说那位名叫“阿辞”的姑娘到了。
阿辞姑娘浑身罩在一个白色的斗篷里,面容看不真切,肩上搭着个箱子。
她对容无崖行礼,“王爷。王妃昨天差人送了封信过来,阿辞过来给她刺青。”
“先给本王刺。”他声音柔软的开口。
阿辞表情淡定,“不知王爷要刺什么?”
“吾爱殷殷。”
他的小女人怕她以后疯起来,连他都不记得,所以决定在心口的位置,刺上他的名字。
就像是一种无声的信仰。
而她,一直都是他的信仰。
阿辞的技术很好,但疼也是真的疼。
容无崖刺完之后,本就不好看的脸色,变得更惨白。
阿辞叮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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