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了。
他们撕破了脸,把她和容无崖从容家赶了出去,让他们母子二人自生自灭。
再之后,为了让自己儿子有口饭吃,也为了自己能够活下来。
她和容无崖分离,一别就是多年。
白娇晚想着过去的种种,想着她这一生,慢慢的,眼眶便不争气的变得湿润。
“母后?”白听忱再次出声,小心翼翼的问。
他觉得她今天很奇怪,总是在出神。
尤其是刚才她看着这张玉佩的画像时,竟然还湿了眼眶。
这很不寻常。
白听忱试探着道,“母后,难道你见过这样奇怪的花纹,或者说,您认识这枚玉佩?”
白娇晚半藏在袖子里的手,微微攥紧。
她何止是认识!
那半枚玉佩,现在就在她手里!
当初她从村子里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戴,却用手帕里里外外的包了五六层,将这个玉佩小心翼翼的保护好,她觉得这样,就能保护好他们之间的那段感情。
到了容家之后,遇上大饥荒那会儿,最困难时,她都没有想过要把这枚玉佩卖掉。
因为她总觉得,那个男人会来找她。
因为他说过,他不会抛下他们母子的。
当年她是有多天真,才把这么一句话,牢牢的记在了心上,还一记就是这么多年。
直到现在,她还能想起当初他说着话的口吻和神态。
白娇晚轻笑了下。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早在被他不闻不问的二十多年里,她早就看清了男人的本质,对他们不抱任何期待。
他贵为大治国的皇帝,如果想要找她的话,早就来找了。
为什么拖到现在才来找?
还不是因为他生的那三个不争气的儿子?
要是他的儿子都争气,他恐怕也不会记起她,也不会记起她曾经为他生过的孩子吧。
这人简直精明到令人发指,从头到尾算计的清清楚楚。
明明当初她救了他,他却沾沾自喜的玩弄她的感情,从一开始就不打算对她负责。
当时和她厮混在一起,无非就是,寂寞无聊时的一点情趣。
简而言之,就是她被人耍了,被人玩弄了!
白娇晚的身子都在微微发抖,她能感觉到自己因为过于激动,而不经意碰撞到一起的牙齿,“没有,没见过,不认识,我乏了。你请安吧。”
她语速很快,几乎一口气不停的说完。
白听忱感觉到她的异样,皱了皱眉,本想再看,看她情绪不大对劲,暂时压下了心中的疑惑。
他毕恭毕敬的请安离开。
等他一走,方才强迫自己撑住了的白娇晚,似乎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样。
她手脚发软,踉踉跄跄的走到床边,一头倒了下去。
尽管这二十年来,人生起起伏伏,她早就习惯了不公正的对待,早就修炼出了一颗百折不挠的心,可事关年少时候最初的情感,还是忍不住动容。
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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