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小丫头现在还不明白这么深奥的道理,但只是听说到变老,就已经开始难过了。
年少时候的心,总是这样纯净善良,柔软的像是一汪春日的湖水。
仿佛最细腻的轻风吹过,都能在湖面上吹起波皱,掀起巨浪。
他握住她的小手,示意她看这片黄灿灿的叶子,“黄色的叶子不好看了吗?”
醒醒摇了摇头,“好看。”
他便摸摸她的小脑袋,“爹爹长皱纹了,也好看。”
小醒醒搂住他的脖子,仔细看了看,一张小脸上满是笑意。
她吧唧在他脸上亲了口,“爹爹最好看。”
小丫头的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他方才说的那番话,似乎并没有在她心中留下痕迹。
她很快就兴冲冲的又跑去捡叶子,“捡起来给阿娘看。”
“好。”
楚殷殷这段日子在张罗织金和山风的婚事。
她把织金当成了自己的亲姐妹,事无巨细,一定要给她补个最好的仪式。
醒醒摇摇晃晃的从他怀里退出去,又蹲下自己玩。
容无崖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等看向门童时,眸底一片寒凉。
门童愣了愣,打了个激灵上前一步。
容无崖垂眸,没说话。
他小心翼翼的斟酌着用词,“王爷,容骞又来了。”
“该怎么做还用本王教你?”容无崖不悦,压着声音低沉的道。
门童立刻听出他话中的不悦,更加恭敬的开口,“他说……他说此次是因为公事。”
“哦?”面前的男人拖长了音调,回答的漫不经心。
他口吻里带着三分从容,三分淡笑,“他能有什么公事?”
门童感觉到从脊背开始,都是发麻发硬的,“他说见过画像上的那个玉佩。”
容无崖的手一顿,仅有的笑意也僵在嘴角。
他偏过头来,冷冽的目光,定定落在他身上。
门童恭敬的垂下视线,不敢搭话。
片刻后。
容无崖笑着对醒醒道,“醒醒,你自己现在这里玩,爹爹去给你买糖葫芦。”
一听糖葫芦,醒醒两眼冒光。
她高兴的颠颠跑过来,在他脸上落下一个吻,又颠颠的跑着去玩。
容无崖给奶娘使了个眼色,奶娘心领神会的上前。
他转身往外走,在醒醒看不见的地方,原本温情的脸,瞬间变得煞人。
门童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进入主院。
容无崖掀开衣袍坐在椅子上,朝门童使了个眼色。
门童受惊般的往外走,没多大会儿,就带着容骞过来了。
容骞在外面等了会儿,没好气的骂骂咧咧,可远远看到容无崖,瞬间噤声。
他想到上次被他恐吓的危险,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本来他这几日不好过,为了逃债,到处东躲西藏,甚至还抢过狗窝。
他是不敢再打容无崖的主意的,正常人谁敢招惹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疯的疯子?
哪里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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