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书妍看着白芷失声大笑：“快去呀，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快去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爹，再让你爹进宫告诉皇上，让皇上给你撑腰，让皇上杀了我！我求求你，快去呀！”
郑书妍像是疯魔了一样，双瞳浸满了红色：“这本该是你的命运，为何偏偏落到我的头上，嫁给康王本就是你的宿命，白芷，你知道我多恨你吗！”
“恨我？”白芷笑了笑：“这全天下别人都有理由恨我，唯独你不该恨我。若是你不对我起了坏心思，若是你不让人去动香炉的手脚，若是任你没有把康王引到那一处，若是你不去那个院子，这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白芷缓缓上前，眸光微眯看着郑书妍：“你只以为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缘由，可却不曾想，若是你没有这些因，又哪里会有果？我自认为从未得罪过你，也从未加害过你，可是你却处处不肯放过我，你在白妙芙身边出谋划策这么许久，看她无法对我如何，并准备自己动手。却不曾想到头来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百因必有果，你如今只是服用了苦果罢了。”
“白芷！”就在白芷转身离开的上那间正书妍，忽然疯了似的跑上去，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就在刹那之间，院里的一棵歪脖子，树上忽然抖动了一下，白芷余光扫了，只见到树上掉落了几个落叶，随后便又恢复了安宁。
白芷又没把手抽了回来，回头看着郑书妍：“你我二人已经把话说到如此地步了，你还要做什么？我绝不会进宫禀告皇上，你的所作所为，你就安心的嫁给康王当王妃吧，正如你所说的那般，这一切都是你的命。”
“命？”郑书妍苦笑，声音隐隐颤抖：“我的命不该如此，这世上既然有了我，又为何要生出了你！若不是有了你的出现，我本该是万众瞩目的贵女，本该嫁给温世子，结一个良缘的。可偏偏有了你的出现，温世子的眼中再也没了旁人，就连一向不屑把我们放在眼里的四皇子也与你交好，你知不知道我多恨你，这一切本该都是属于我的！”
白芷听了她的话只觉得好笑，就好比她什么都没有做，却硬生生被人扣上一头的脏水。
“我告诉你！”白芷生气了一口气，强忍下心中的怒火，一字一句道：“我曾经在府上受了十年的苦楚，这十年来一步也没有踏出去，日日在柴房里呆着，我想我这些年来的遭遇，你也出了不少力吧。白妙芙与你交好，想来她也与你说了许多关于我的事情。她每每心情不顺，对我轻则辱骂，动则打骂。你只觉得因为我的出现，彻底毁了你的人生。可这十年来，温玉亦或者是慕容修，他们的眼中何曾有过你？”
郑书妍双目通红死死的盯着白芷，双腿一软，堪堪扶住旁边的桌子，这才没有摔到地上。
“何曾有过我？”郑书妍自问。
“你好自为之吧。”白芷面色阴沉，刚准备转身离开。
郑书妍的声音再次从身后传来：“我知道镇南王府当年被刺杀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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