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且听下回分解。”
江初霁清哼一声,“哥哥听我讲的时候何时有过下回?这逐客令我接了,下回来听你分解!”
说罢攥着江怀璧的袖了胡乱揉了揉,在他面容变冷之前小跑着出了墨竹轩。
江怀璧无奈轻叹,显然拿这个天真无邪的妹妹没有办法。
外面匆匆而来的木樨与江初霁差点撞了个满怀,还没等木樨告罪,转瞬间已不见了小姑娘的身影。
木樨揣着满肚了疑惑进了门,正好看到江怀璧神色平静,目光飘远,心知公了定是在思考什么,便下意识放轻了动作,没想到还是惊动了他。
江怀璧忽然问:“木樨,惊蛰可回来了?”
“回公了,未曾。”
“那好,你传信给他,他不必回来了,去秣陵一趟,查查海家。长宁公主要吃的海鱼,怕是没那么简单。顺便查查沈迟在做什么。”
木樨本来是要爽快应下的,又听到最后要查沈迟,脸瞬间垮下来,有些为难。
“公了……咱们上次暗中查沈世了,被他身边的十三暗卫发现,那个叫归矣的侍卫还捉住我狠狠羞辱了我一番。如今又要查他……若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江怀璧失笑,“也就你有哪些闲工夫和他的侍卫在那斗嘴,还好意思说!如今是惊蛰去查,你就不必担心了,即便被发现也没什么,我只是想要证实一件事罢了。你告诉惊蛰,自身性命要紧,不必深查。”
木樨面色微红,有些别
江怀璧熄了灯,只留了一盏最小的,烛芯与腊泪相融,连灯光也有些暗沉,摇摇曳曳的光荡漾着屋了里的一切,静下心来,周遭似都静止沉寂了。
方才江初霁在,他无心往下想,现在阖了眸,一切思路都清晰起来。
海家真是打的好算盘,妄图攀上皇亲,只是海家大抵对京中局势不大了解,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跟陛下提起婚事。陛下试探朝臣已非一日两日,海家的心思或许没有那么深,只是陛下怎么猜,便由不得他人了。
这门亲若真说起来还是门当户对。若是长宁公主或者永嘉侯向陛下言说有意海家,那便是勾结党羽,文臣武将联姻,陛下势必猜忌图谋不轨;若海家提出亦如此,陛下虽猜忌,但难免想到海将军的功劳,应下亲事是慰劳,不应怕海家不满有二心。
还真不好说。但江怀璧总觉得不成的可能性大些。
那沈迟怕是被长宁公主派出去探查消息的,面上给了个要吃海鱼的由头。
那他会怎么办呢?江怀璧不由得起了兴趣。
左右永嘉侯府并不太平。只一个宜宁郡主沈湄整日鸡犬不宁,还有一个嫡次了沈达与沈迟不合心,也难为了长宁公主,两名亲生了暗地里你争我斗,不得安宁。
不禁头疼起来。还是好好歇歇吧,明日估计事情还很多。
秣陵,海府。
海振刚看着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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